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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楚故意坐在沙发上嗑瓜子，把瓜子皮直接丢在地上，斜着冷眼不放季梦梦，起身又是一耳光，在脸上留下清晰的手指印。
季梦梦不敢怒不敢言，默默扫着瓜子皮，攥着扫把的手已经发白。
易城舟回家时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，进门时脸上明摆着阴沉，旁人勿近的脸色。季柔在楼梯上看着，心里也难受。下来从管家手里接过轮椅，推着他回到了房间。
“累了吧。”季柔说着把他扶到了床上，弯腰更加细致地为他揉腿，为了效果更好，她力道又大了些，这对纤柔的她来说，更加辛苦了。
眼见季柔不禁呼吸微微加重，额头上出了汗，易城舟抓住了她的手：“你怎么了？”